“我是一个被迫工作到67岁的瓦斯皮族妇女——我精神崩溃了”

2024-07-06 15:38来源:大智报

帕特里夏·弗兰纳里(Patricia Flannery)记得曾读过一篇文章,讲的是一位老师坐在厨房地板上,一想到又要回到学校工作一周,就哭泣。

几年后,弗兰纳里女士又遇到了同样的情况,她再也无法应付教学工作了,由于经济危机,她在经济上陷入困境,并发现自己是受到国家养老金改革影响的近400万女性中的一员。所有这些因素导致弗兰纳里女士精神崩溃。

现年68岁的他告诉记者:“我感觉自己快要淹死了,就好像我一直在踩水,试图让我的头露出水面,但又好像有人把我的头摁在水里。”这感觉是完全无法逃避的。

“我只是坐在地板上哭了又哭,不知道怎么才能再站起来。”

弗兰纳里女士和她的丈夫大卫住在西米德兰兹郡的斯图尔布里奇,她的丈夫也曾是一名教师,他们有两个成年的女儿。弗兰纳里女士从1978年开始担任英语教师,她一直梦想着能在55岁退休。

但由于2009年的金融危机,工资削减,以及发现自己是受到国家养老金年龄重大变化影响的约380万“反对国家养老金不平等妇女”(Waspi)中的一员,这意味着她别无选择,只能继续超出最初计划的工作。

她没有在55岁结束工作享受退休生活,而是又工作了12年。

弗兰纳里女士至今仍在接受药物治疗,除了对她的身心健康造成巨大影响外,她还透露,生活成本危机意味着他们仍然在经济上挣扎,无法过上他们计划的退休生活。

她解释说:“我们的计划是在55岁退休,甚至在孩子出生前,我们就开始投资,以帮助他们读完大学。”

“但当我们的大女儿到了上大学的年龄,我们积攒的积蓄甚至不够支付她一年的住宿费。所以我们不得不工作,用尽一切可能的钱供两个女儿上大学。”

弗兰纳里表示,这家人在经济上受到了多方面的影响。她在一所学校担任英语主管,但由于政府削减开支,管理层不得不缩减规模,重组学校,这意味着中层管理人员的工资都要大幅削减。

她回忆说:“作为英语系主任,我当时的收入远低于我在一所规模较小的学校担任系里第二名时的收入。”“然后我们被告知,作为教师,我们必须缴纳额外的国民保险,然后我们必须缴纳更多的养老金。

“经济紧缩影响到每个人,也意味着我们为孩子的未来和退休计划的任何积蓄都必须花在日常生活和支付抵押贷款上。”

弗兰纳里女士是在60岁前几年在媒体上读到她领取国家养老金的年龄从60岁提高到66岁的,她说她从未收到过任何关于这一重大变化的官方通知。

2015年,59岁的弗兰纳里患上了精神崩溃,事情到了紧要关头。

她解释说:“领取国家养老金年龄的提高肯定导致了我的精神崩溃,因为我觉得自己被困住了,知道我必须继续工作。”

“所有的事情都变得太多了,我觉得我无法应付我必须做的工作,但我知道我必须这样做,因为我们有账单要付,我们的孩子们在上大学,我们还在偿还抵押贷款。”

“感觉我们在孩子们的生活中一直很挣扎,一辈子都在全职工作,然后当我们期望在55岁时离开踏板时,我们不能,不得不继续努力工作以保持一切正常。”

“随着其他事情的发生,我领取国家养老金年龄的提高就像棺材上的最后一颗钉子,这绝对是我精神崩溃的主要原因。”

“这是一种悲惨和令人沮丧的生活,很难克服愤怒和怨恨。我觉得我们被背叛了,对国家养老金年龄的变化完全没有准备。

“如果我在60岁时拿到国家养老金,那将会有很大的不同。我还是得工作,但我可以做兼职,或者早点开始当代课老师,这样也许就不会精神崩溃了。”

在精神崩溃后,弗兰纳里女士记得自己感到羞愧,并在夜间遭受噩梦和惊恐发作的折磨。她接受了心理咨询,并服用了抗抑郁药。她试过几次摆脱它们,但今天仍然依赖它们。

“当我精神崩溃的时候,我不想起床,不想睁开眼睛,也不想洗澡。我觉得自己瘫痪了,对人很讨厌,因为我觉得自己内心就像个怪物。”

休假一学期后,弗兰纳里分阶段重返工作岗位,但感觉麻木,最终自愿离职。几个月后,她开始做一名代课老师,每周四天。

“作为一名代课老师,你不参与学校更大的政治事务,所以我觉得我能更好地应对,尽管这仍然让我体力不支,”她说。“我去的学校让我感觉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我最后一直工作到67岁,尽管我最终在66岁时拿到了国家养老金,因为损失已经造成,这笔钱不足以维持生活。

“经济上,我们无法做我们想做的事情。我们没钱旅行,没钱办健身房会员卡,也没钱像我们想的那样抚养孩子,因为我们还有抵押贷款和账单要付。”

弗兰纳里女士和她的丈夫终于在去年夏天还清了抵押贷款,但随着所有东西都上涨了这么多,他们感觉并没有好转。他们现在计划卖掉他们的房子,搬到一个更便宜的地方,以腾出一些钱。

她说:“在努力工作了这么多年之后,这让人士气低落。”“我希望退休后能过得更舒适,不用太担心钱的问题。感觉很丢脸。”

弗兰纳里女士希望所有受影响的瓦斯皮妇女都能得到赔偿,她们所经历的一切都能得到补偿,死者的家属也能得到赔偿。

“我的精神崩溃不仅影响了我自己,还影响了我的丈夫、女儿和朋友。他们和我一起受苦,虽然他们很善良,也很支持我,但这种事本来就不应该发生。

“如果国家提高退休年龄的对象是男性而不是女性,我坚信会有更大的骚动,他们早就得到补偿了。”

“但因为这发生在女性身上,我们必须更努力地抗争,更长久地呐喊,让别人听到我们的低语。”

妇女反对国家养老金不平等组织(WASPI)主席安吉拉·马登(Angela Madden)说:“政府未能就提高妇女的国家养老金年龄进行沟通,这对人们的健康产生了不利影响,像帕特里夏这样的女性必须在余生中忍受这些毁灭性的后果。”

来自各党派的议员们都团结起来支持Waspi的呼吁,要求公平和快速的补偿,跨党派的工作和养老金委员会要求部长们在夏季休会前提出财政补救方案。

本周末,自争取正义运动开始以来,将有28万名wasp女性死亡。

“政府现在必须紧急向议会提交其计划,并让所有议员有机会就他们的提案进行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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