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6-29 08:08来源:大智报
我有时想知道童年记忆到底有多准确。专家们在这个问题上有些分歧;但是专家们在哪些方面没有分歧呢?
当我偶然发现我在四年级时保存的那本旧的蓝色日记本时,我测试了一些童年记忆,日记本上的锁已经失去了光泽。在我的记忆中,四年级是平淡无奇的。果然,每一个条目都写着:“去上学了。”练习钢琴。”
有时我只是在当天的条目上写上“同上”。没有必要把日记锁起来。
去年秋天,我有机会回到内布拉斯加州的林肯市,我出生在那里,我们家一直住到我快9岁的时候。我经常在脑海中重复走过13个街区去学校的情景。细节看起来很生动,但肯定是被想象点缀过的。
沿着上学的老路线走,遗忘已久的记忆结晶了。
“老斯科特的房子,”我说,这时我们正经过一座摇摇欲坠的鸟枪房。作为一个女孩,我从未见过斯科特老头,但我知道他养了一只山羊,大人们对他的住所的状况摇头。老斯科特可能走了,但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山羊可能还在。
一个街角的空地上坐着格林教堂,有一年夏天,我曾在那里上过假日圣经学校。一天,教堂的女士们问,在她们收集供品的时候,是否有人愿意弹钢琴。
我在摇摇晃晃的椅子旁坐了下来,弹了一首我唯一能记住的歌——《短面包》(Shortnin' Bread)。“把煎锅拿出来,把盖子拿出来,妈妈要做一个小脆面包。”
当我告诉母亲我在祭品上演奏了“短面包”时,她似乎不太高兴。我确信我记得很清楚。
老社区的情况不是特别好,但我们住的房子看起来不错。尽管有六辆车停在旁边的院子里,但它一直得到照顾,那里曾经是一片广阔的蔬菜和花园。我闻到了妈妈送我去学校送给老师的紫色蝴蝶花和粉红色牡丹的香味。我可以看到爸爸在周六的碎石车道上打磨他的车。
我们沿着我过去常去我三个姑母家的路线,把菜园里的农产品绑在我的红色自行车后面。直走四个街区,右转,左转,再过四个街区。最后一段与市内公交车行驶的路线相同。当那头野兽呼啸而过,喷出黑色的废气时,我总是在想,我是否会被吸入引擎。但每一次,莴苣、豆子、萝卜和我都活到了新的一天。
当我们全家去拜访那三位阿姨时,第二次或第三次,我和弟弟把门廊的秋千撞到门廊的栏杆上,妈妈就会让我们去上城给弟弟理发。直到我们搬走,他的头发才有机会长到四分之一英寸以上。我哥哥的回忆是,我从来没有和他一起去理发店,他总是一个人去。
有趣的是,你记得什么,你认为你记得什么,别人记得的怎么不一样。
记忆可以是朋友,也可以是敌人;硬的和好的一样容易出乎意料地浮现在脑海中。硬壳虫会砰地一声落地,并经常试图挖洞栖息。美好的回忆轻声细语,短暂停留,然后被微风吹走。
如果你的美好回忆多于不那么美好的回忆,如果你能随意唤起一段美好的回忆,你就有福了。记住这一点。